陆峋脸色很沉。
陆庭深没什么表情,继续道:“她家失火那天,你在干什么呢?在为了你的初恋,在国外忙前忙后,你又想到过她吗?但凡你把她放在第一位,也不会到这个时间点,才来找她。这都过去多久了?十天?黄花菜都凉了,你才开始着急。”
“那你呢,你又在干什么?”
陆峋冷声。
“你就在江城,这么多天,你甚至连看都没去看过她。我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但这种人命攸关的事,你能无动于衷到现在才来关心她,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说这些话。”
陆庭深没应他。
长腿一迈,要走。
陆峋在他身后,冷道:“就因为,她瞒着你,你母亲车祸的真相?”
他脚步一僵,回头看着陆峋一脸的漫不经心,神色转冷:“你竟然也知道?”
“轻衣在陆家,质问老头子和慧姨的时候,我偶然听见。”
陆峋走到他面前,掀眸看他。
“你以为痛苦的人,只有你自己?那是你没有看见,她为了你,红着眼质问他们,为什么要瞒着你的样子!那起车祸,她父亲也丢了性命,你比谁都更清楚,她父亲曾经是唯一爱她关心她的人,难道她知道这种真相,不需要时间来消化?你自诩爱他,但你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更何况,这种真相,在陆峋看来,简直漏洞百出。
只不过,他没什么心思,也不太想插手陆家的事。
也没有说破的必要。
寒风掠过,轻慢的脚步声渐进。
两人同时抬眼看去。
肖笑面无表情地从他们面前走过,陆峋先一步拦住她,问:“轻衣在哪儿?”
“你是谁?我凭什么告诉你?”
肖笑语气十分不好,显然很不待见他。
陆峋:“她嗓子受伤,我要找到人,带她治疗。”
“不劳烦陆大总裁。”肖笑冷声,瞥了眼旁边的陆庭深,脸色更冰,“二位都是天之骄子,比玉皇大帝还忙,轻衣住院那两天,也没见你们出现过,现在自己事情忙完了,寂寞了,想起轻衣了,又假惺惺地来找她,又是何必!”
“所以,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