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吱声的朱朝阳听到这再也听不下去,倏然起身脱掉上衣转过身去。
“郝副司令,我倒是要问问您,我身上的这一个个伤痕又算什么?是你的功德加身还是你的大义凛然?
哪一次我朱朝阳不是从死人堆里捡回一条命,就他郝杰特殊?
他郝杰从宣誓的那天起就该随时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既然没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他上赶着出什么任务?”
“朱朝阳,我跟你父亲说话,有你插话的资格吗?”
“郝副司令?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你大年初一早上带人冲到我家对我父亲颐指气使,不准我这个做儿子的为自己的父亲说两句公道话?
还有,我希望郝副司令在没有摘掉这个副字之前还请摆正自己的身份位置,我父亲对您的客气已经足够了!”
一直没说话的郝思思这个时候终于憋不住了,上前想要拦住朱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