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山听完脸色沉重,思考半天他咬着牙:“和我约会的不是陈国慧!是另有其人。”
“那是谁呢?我想你不知道陈国慧的血型吧。这一时半会,想要蒙一个血型和她一致的女性,不容易吧。你现在编,我听着。没准蒙对了呢。”
陈果宁是个年轻女孩,在徐锦山这种人的眼里,她本该就是自己的一个玩物。如今情况反过来,原本应该是玩物的人高高在上的嘲笑自己,让他的精神有点崩溃了。
“我凭什么说!有本事你们自己去查!”
“也对,证明你有罪无罪的责任都在我们这里。那你再说说,你用过的车上为什么会有陈国慧的呕吐物残留?你可别否认,在你之前用车的领导和在你之后用车的毕院长,这两个人可以形成一个完整的证据链条。证实车上的尿味是在你用了之后才有的,而这个尿味就是陈国慧失禁后留下的。”
“她是死在宿舍的!她死在单位!是我自己喝酒喝多了没忍住尿在车上不行吗!我吐在车上不行吗!”
徐锦山到底是官场打滚的人,在听到陈果宁的分析后,已经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陈果宁看着他,“徐锦山,你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让我来猜猜的你的犯罪手法。腊月二十八那天,陈国慧应该就是是藏在你驾驶的车上离开的单位吧。所以当天值班的门卫才没有看到她外出。至于理由,这个等你自己告诉我。而当晚你把她杀死后,趁半夜送车的机会又偷偷把她带回了院里。当时那辆车的后备箱里一定装着陈国慧的尸体!我没说错吧?”
徐锦山听她说完,冷冷一笑。
“那当时那个保安一直跟着我,我怎么把她从后备箱搬到宿舍?”
“应该这么说,是你特意让保安跟着你的!就为了万一家属不依不饶要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