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类似发动机的声音？”
“这个倒是没有。但是我那个时候起来上了个厕所，回去刚躺下一会，好像是感觉被什么光晃了一下。我睁开眼又发现没有光。我当时太困了，也没多想就睡了。”
陈果宁想想他们门卫室的结构，外面的值班室有桌子和椅子，然后有一扇小门通往里间。在南边的墙上有一扇小窗户。因为是门卫室，也没有人挂窗帘。
所以如果是车辆从单位南边的路上开过的话，灯光确实会通过小门照进里屋。
刘福亮的话更加让大家确定了当天晚上确实有车进入过法院，郑志华一时间信心更加充足了。
郑志华一边开车一边问刘福亮：“你们单位一共几辆车？”
“我们单位有两辆车。平时就停在后院。也就是领导们开会出差用。都是进口的车，据说是缉私局查到后，我们低价买的。”
“那怎么没看到车呢？”
“嗨，我们张院长家是青市的，他回家开走一辆。然后毕院长腊月二十九那天又开走了一辆呗。”
“毕院长那天早上开车走的？你之前怎么没说？”
刘福亮有些委屈地说：“你们也没问呀。光问我他们有没有带东西来，毕院长确实是空手来的呀。而且领导把车自己开回老家，我们单位不让对外说。”
郑志华有些无语，不过也能理解。
他又问：“那你还记得腊月二十八那天单位里有车吗？”
“这个我还没注意。不过应该有的。我们单位毕院长老家是玉山县的，每年回家都开单位车的。别看他岁数大了，车开的真不错。所以那辆车没人动，就给他留着呢。”
陈果宁在心里想了想，“那你确定晚上没人把车开出去吗？”
“晚上？这我不知道。车平时都是放在车库里的。反正毕院长一早是把车开走的。说明车肯定在车库里呀。”
“车库？”
陈果宁猛地想起那两个卷帘门来，“那两个有卷帘门的屋子是车库？”
“对呀。我们的车都是进口的皇冠，听说正经买要好几十万。这么贵的东西放外面风吹日晒怎么行呢！”
郑志华回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