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宁听得一笑,“对面我们也去过,确实不大。这么小的地方住两个大人三个孩子,所有人都在遭罪呀。”
对门大哥感慨地说:“我还好点,对面小张两口子最惨!直接就在自己头顶上呀。为这事两家不知道打多少仗。人家楼上就说孩子管不住,你有啥办法。我这气的都换成夜班了,白天好歹他们上学我还能清净会。”
程刚摇摇头,“摊上了有什么办法。不过再过几年孩子们都大了,估计能好点。对了,对门家人都去哪了?”
对门大哥说:“哦,早上都出门了。老太太说是回去收衣服,收拾好了就搬过去住。我听小张跟我嘀咕,丈母娘让去她那住,说清净能休息好。但是他好像不大乐意。说跟丈母娘住就跟入赘一样,不自在。要我说真是不知足呀!住这天天打仗就好了?”
程刚听到李香寒回家了,朝对门大哥道了谢领着陈果宁和刘少峰下了楼。
陈果宁坐在车上感慨,“早知道老太太回去了,我就守株待兔了。这来回折腾,都快十点多了。”
程刚笑笑没说话,把车发动起来。
谁知道到了纺织品公司的家属院,依然在楼前晒太阳的老头老太太表示,没有看到李香寒回来。
陈果宁不死心,以为是李香寒来的早,又去敲了门。
发现人确实是没回来。
程刚站在李香寒家门口,有些奇怪地说:“她一个老太太,唯一的关系人就是女儿和女婿。能去哪呢?”
陈果宁叉着腰,“她,该不会,去敲诈凶手了吧?”
刘少峰听到这话,一个趔趄差点从台阶上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