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峰说:“哦,怪不得昨天我妈非逼我喝腊八粥,说是哪来的我也没认真听。我这人就不爱喝粥,不喝还不行呢。那照这么说,昨天上午有谁来过,基本上就没人看到了?”
陈果宁指着大妈们说:“如果是从他们的角度来看,是这样。但是我觉得,昨天有一个和田晓菊有矛盾的人应该是回来了。”
就在不久前,陈果宁坐在小马扎上,听他们讨论田晓菊的事情。
“这个小田呀,也真是倒霉。就在餐桌上磕了一下,就死了。也是该着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妈,有些惋惜地说着。
一个大爷说:“我就说咱们中国人就要用圆桌嘛。小年轻的就爱买那个方的,哪好看了。不过这磕到头确实是可大可小。尤其是后脑勺,一个搞不好死人也是有的。”
另一个大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有些幸灾乐祸地说:“这下李香寒可是高兴了!”
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陈果宁一看这里面就有事呀。
“大娘,李香寒是谁呀?田晓菊邻居?可我昨天看他们对门急急忙忙的走了,说不敢在家住了呢。人家可没高兴。”
那个大妈笑着拍了拍陈果宁的手,“傻孩子。我说的不是他们家对面的两口子。是住他们一楼的那个老太太。”
陈果宁装出不理解的样子,“啊?那他们有矛盾?不然总归是死了人了,谁也高兴不起来吧。”
“说起来也是她自己作的。他们那栋楼,住的都是小年轻。平时都得上班,白天家里根本没人。一楼是李香寒的家,原本楼层低,她进进出出的也方便,住的挺好的。谁让田晓菊她老是往下水道里倒剩饭,把下水道堵了。一反水把她家整个厨房都淹了。田晓菊还不肯掏钱给人修,非说二楼也倒了要平摊。人家二楼两口子压根就不会做饭,除了在两边老人那蹭饭就是吃食堂。这事跟人家有什么关系,人家自然不当这个冤大头。这事商量了很久,也没个结果。最后老太太气得直接搬姑娘家住了。临走把管道直接给改了,说等散完味再回来。你说,那改管子花了不少钱呢!现在田晓菊死了,人家能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