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宁看着那个破了口的管子,“于哥说得对。证人说宋修丽是下午两点多去的。如果是她割的,这么大个口子,她该怎么控制这个泄露的量呢,才能让江成龙半夜才发现。”
于洪昌抬手看着自己手套上的黑灰,对孙英武说:“孙队长,我觉得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你看我手上的灰,这就是爆炸时管子上的附着物在高温灼烧后留下的。这个江成龙,肯定是不讲卫生,家里的油或者食物残渣滴在管子上了,招来了老鼠。”
孙英武已经彻底被他说服,觉得这个案子确实是意外了。
不过想想江成龙这个煤气罐的来源,他突然笑了。
“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呀。”
陈果宁看着于洪昌手上的黑灰,自己戴上手套把管子从上到下给摸了一遍。
却发现只有在破口附近的灰最多。
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套,“为什么其他地方没有,只有这里有呢?”
于洪昌把煤气罐和煤气灶用管子虚虚地连到了一起,指着破口处解释了起来。
“这事很好理解,你看一般家里的灶台都是这么高的,这个管子这个位置是不是刚好垂下去。那做饭的油和汤汁会聚集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
孙英武听完鼓起了掌。
“老于,牛呀!都会破案了!”
于洪昌得意瞥了他一眼,“那是,你哥我也是正经的大学生呢!”
在他们一中队的会议上,陈果宁很认真反思了自己文化知识的欠缺。
“唉,其实这事也不能怪小陈。谁能想到村里有这玩意!”
迟永超在一旁帮着陈果宁说话。
穆松林也说:“这个江成龙,真是能折腾人。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