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满舟点头:“你去安排。”
“那陛下那边——”
“人都死了,陛下便是杀了我,也没办法让他们复生。更何况,”洛满舟挑了挑眉,“男人在她心里唯有暖床这个用途,一个暖床的工具,没了再补上就是,难不成他们还妄想陛下会因为他们而治我的罪?”
近随应了一声便下去安排了,洛满舟则是又折回西华门,他在西华站前站了半宿,天亮时才递了进宫的折子。
容雅伦也有段时日没单独召见他了,前段日子她问了一嘴,知道他在办一件很棘手的案子,如今一大早就进宫,应该是与案子有关。
说不定是在调查过程中遇到了障碍,想要借她的手帮忙移去那障碍呢。
“带他进来。”
洛满舟进得来,先是向她汇报了前段时间办的案子的进度:“……只需要将犯人捉拿归案,此案便可结案。”
“洛少卿办案,果然不需要朕操心。”容雅伦说着凤眼一挑,“洛少卿可还有别的事要表?”
“公事没有,私事有。”洛满舟说,“晚上臣再来与陛下私下聊。微臣告退。”
看着洛满舟步伐稳定地往外走,那腰身划出动人的弧度,容雅伦眸子暗了一些,待听底下人报,说洛满舟昨晚在宫门口呆站了一宿,容雅伦便喟叹一声:“终是朕冷落了他。”
是夜,洛满舟踏着夜色而来。
刚进太极宫他便瞪大了眼。
殿内竟是铺满了花瓣,那个至高无上的女子正赤脚倚在门边,她穿着素雅的锦衣,却美得不可方物!
洛满舟原本心中有怨气,看到这一幕之后,心中就只有感动。
谢时安那厮靠着一张厚脸皮,连续七天赖着不走,他可有花瓣铺满宫?他可得陛下翘首以盼过?
谢明安没有这样的待遇,但他洛满舟有!
他洛满舟在陛下心中,果然是不一样的!
“陛下,”洛满舟大步过去,将容雅伦一把扛起,“微臣要失礼了!”
洛满舟在成为容雅伦的入幕之宾时,他在洛京也是以会玩及能玩出名的,但第一次被容雅伦召进宫时,他就闹了个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