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有数便好。”柳太后说着又提起了容战与邓玉兰,“吟月是你妹妹,战儿也是你弟弟,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他心大,有些细节未必会在意,但要是长此以往被忽视,也不是个事。”
“这是有人在母后跟前嚼舌根了?”容铮笑容淡了许多,“还是阿战自己跟母后抱怨的?”
“阿战哪会跟我说这些,玉兰也不会,他们两人一个心大一个高雅,如今极少出府,都是在府上鼓捣自己的小日子。”柳太后轻声,“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吧,近来总是不安。”
容铮便让太医来替柳太后来请平安脉,查出她忧虑过重,影响了睡眠。
太医走后,容铮也跟着走了,有些话,他这个儿子说不合适,得让谢瑶华这个儿媳妇和女儿说。
柳太后是将谢瑶华当成女儿般看待的,容铮和容战每次上战场的时候,都是她们娘俩相依为命,互相打气,感情自是不一般。
谢瑶华道:“母后不必忧虑,像是您说的那样,皇弟豁达弟媳雅致,就算是有人专门到他们夫妻面前挑拨,也不会轻易上当,更何况每回容铮给吟月的赏赐,第二日都会送一份到逍遥王府,弟媳得的赏赐,我与容铮却是没有如样送一份给吟月,要说觉得不公平,那吟月才是被不公平对待的那个。
但她不会觉得不公,因为她很清楚,她与我只是义结的金兰,别管感情多深,也是跟有亲血缘的兄弟姐妹不一样的。”
柳太后抿唇:“瑶华,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母后不是那个意思,但情感上,我确实是与吟月要更亲密一些,不怪旁人胡乱说话。但人哪能没有私心?人哪能真正的做到一视同仁?如若真的一视同仁,那才是让自己珍视的人受大委屈。”
谢瑶华拉着柳太后的手轻轻拍了拍,“母后,儿孙自有儿孙福,更何况你的两个儿子,是有真感情在的,他们同生过死过,他们是可以互相将背后交予对方的战友,他们也不是笨人,母后,您要相信他们能自己处理好这些小事。”
自从三个孩子出生,婆媳俩有空余的时间都是绕着三个孩子转,已经极少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