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也叹了口气，对于风道子来说当年的朋友死的死，背叛的背叛，封印的封印。
他却犹如烂柯人一般活了下来。
很难想象当时他心情是如何的复杂。
风道子一挥手，两大珍宝，千丈法相，双属性领域尽数消失，山顶重新恢复原本的模样，除了那个大漩涡有些格格不入。
风道子满脸苦涩的道：“当时我感受到地球已经变成次位面，无法诞生九品大圆满，再加上我就算找到源气也无法晋升至尊。”
“当年的熟人也都尽数消失，就算我经历那么多，活了无数的岁月，境界也是九品大圆满，但在那一刻，也有种迷茫无力感。”
“好在圣主神通广大，当初他应该意识到我还没有陨落，所以留下了后手。”
“那便是姜时停的时墟镜，当初我逃进虚空之中，姜时停陨落，时墟镜落在了那位至尊手里，后续他陨落，圣主便拿到了时墟镜，利用时墟镜他告诉了我计划以及我的任务。”
周毅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问道：“我听姜大人说，当初日月星之所以反叛，源气只是一方面，还有更大的利益驱使着他们。”
“圣主有说那利益是什么吗？”
风道子深深看了周毅一眼，沉默片刻后道：“说了，老夫也很震惊。”
“但我不能告诉你，因为到了九品大圆满这个境界，很多手段都超出你的想象。”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只需知道，想要获得那份比源气还要珍贵的利益，唯一代价便是毁坏这个位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