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醒道,“最好说清楚,你们抢了哪位知府的银子。”
“若是你们说不清楚,那等待你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这群人听到这番话,最后的一丝侥幸消失了,刑部尚书连他们抢劫了知府的银子都知道,太可怕了。
“我们,我们是来自涂州的。”
刑部尚书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涂州是哪儿,看这群人的眼神不同了。
涂州离融都可不是一般的远,坐马车都要大半个月才能到,这群人竟是走路从涂州来到了融都。
不过,这也说明这群人犯的事很大。
因为,离得越远,这群人便越安稳。
这群人继续交代。
“我们是涂州知府家的奴仆,准确说是家生子。”
“大人表面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实则暗地里为了银钱和好处,任何事都做得出来,只是大人很会找替罪羊,百姓都当他是个好官。”
刑部尚书是知道涂州知府的,更知道涂州知府的名声极为不错。
没想到,涂州知府的本性是如此的。
果然应了那句话,知人知面之心。
“前段时间一直大晴天,有些地方缺水得厉害,大人表面在派水,实则在暗地里琢磨,想利用水的事来狠狠赚一笔。”
“这个机会真被大人等到了。涂州有一个为富不仁的商贾兰家,兰家家主的两个庶女,是大人的妾室,但外人不知道,这两个妾室颇为得宠,几乎要压过夫人了。”
“兰老爷发现缺水后,便和大人商量,强行卖水给那些缺水的人家。若是那些人家给不起银子,便霸占了他们的田地等产业,或者是将他们的妻女儿子卖了,这样能狠狠地赚一笔。”
“大人不仅同意了,还让兰老爷多搞点儿银子来。大人和兰老爷为此,赚了好多的银子。我们一时起了贪恋,便偷偷摸摸地偷了大人的这些银子,又偷了卖身契,连夜逃出了涂州。”
“我们装成灾民,选择来融都,一是融都离涂州选,大人不敢声张,二是融都人多,便是大人想查也查不到。”
刑部尚书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对涂州的知府恨得牙痒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