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错了。”
“很多年前,我就开始为一个女孩儿心动了。”
闻言,顾淮舟心里无比恶心,他破口大骂:“她那时候才10岁!”
“嘘。”应呈风将手指按在顾淮舟唇上,他纠正顾淮舟:“别把我对黎熹的感情想得那么肤浅。”
“这世界上的情情爱爱分许多种,所谓一见钟情是最肤浅的男欢女爱。”
“而我是一个没有男女情欲的人。”
应呈风是一名纯粹的智性恋,而黎熹就是最令他灵魂着迷的对象。
“你都不知道,这些年我看着她一步步长大,是多么愉悦的一种过程。”
“可你偏偏又一次出现在了她的生活中,还得到了她全部的爱。”
顾淮舟拧眉,他说:“你病得不轻。”
“我知道我病了。”应呈风说:“从应如安找到我,将我秘密接回应家,抹杀掉陈风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病了。”
“但真正让我病重无药可医,是得知陈姐姐跟陈爷爷去世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