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要是知道有问题,又怎么会交给护士呢?
赵主任皱眉,神色不耐,“杨老师为什么说你?”
“因为肝脏功能的检查里,我勾了甲胎蛋白。”
“胡闹!”赵主任气得拍桌子。
不等赵主任把话说完,朱芮抢白道:
“就是啊,这么明显的错误,花兰都没有检查出来,所以我才打她的。”
朱芮双手抱在胸前,站姿松散,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
看吧,都是花兰检查不仔细,才会出现这么大错误。
连赵主任都说花兰在胡闹,花兰就是该打。
赵主任听她这不知悔改的话,气得手指颤抖,久久憋出一句:
“朱芮,你给花兰道歉。”
“什么?”朱芮以为她听错了,“凭什么是我给花兰道歉!”
朱芮看着呆愣愣、傻啦吧唧的花兰,还有一边一言不发的安小月。
瞧瞧,安小月什么都不用做,就会有人为她撑腰。
明明安小月也打了她,却要她来道歉。
赵主任这明显就是趋炎附势、狼狈为奸。
朱芮怒火中烧,理智全无,说话也变得口无遮拦,心里怎么想的,她就怎么说了出来。
“凭什么?就因为她是安小月的朋友,就因为安小月是什么总裁夫人、部长千金,你们得罪不起,就要我受委屈,是吗?”
赵主任:“不是”
赵主任的话,再次被朱芮打断。
“赵主任,你这样也未免太不公平,偏袒得太明显了吧,不就因为安小月老公吗?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这么舔着人家。”
赵主任亲自带安小月,让她管理患者,带她上手术,还让她给患者做了缝合。
这些其他实习生都没有,安小月有。
为什么?
不就是因为安小月的总裁老公、部长爸爸和什么国医泰斗爷爷吗?
饶是再睿智、冷静的赵主任,听到一句“舔人家”,也被气得不轻。
她顿感胸闷心慌、头晕目眩,头皮四肢发麻,不停用手捶着胸口。
安小月见她面唇血色全无,头还小幅度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