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姨急忙劝解,“少爷别脏了自己手,自古天道轮回,恶人自有天收,那黄秀娥过得并不好。”
意识到情绪外泄,褚霄周身气压瞬息尽敛。
他见四周无人,压低声音问,“卫姨知道点什么?”
“嗐~”卫姨挥挥手,“也不是什么秘密。”
褚霄洗耳恭听。
“褚慈小姐,这段时间,天天来家里闹。”
“沈家生意被查封,破产。她那大嫂,带着沈家孙子回自家享福去了。”
“她也想和沈家二少离婚,过自己的潇洒日子。”
“可是,沈家现在这揭不开锅的情况,人家当然要提条件。”
卫姨这口才,愣是把花兰这个小吃货的注意力都吸引住。
花兰面也不吃了,聚精会神地听着。
“她嫁入沈家,彩礼八十八万八,改口费六十六万六,还有婚庆五百多万,他们要小姐全掏出来,才答应离婚。”
“小姐没有,回来找先生,先生说他也没有。”
褚锦怀有多少钱,褚霄是知道的。
健达目前的情况,褚锦怀支撑这么多年,说一句煞费苦心也不为过。
“小姐就不乐意了啊,开始翻旧账。”
“这一翻才知道,这些年先生给的生活费,全被黄秀娥赌没了,小姐的钱也被黄秀娥哄去花了。”
“现在啊,黄秀娥在老家欠一屁股债,如那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说到打牌,卫姨清楚得很。
村子里有些年轻小伙,一年到头都在家里窝着。
也不播种劳动,人家就是不愁钱花。
但那些外出务工的人回来,他们就开始干活了。
春节一过,一年的生活费就赢到了。
外出务工人辛辛苦苦一年的血汗钱,最后全贡献在牌桌上了。
你要是以为赢钱的村里人真厉害,那就错了。
“牌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人家知道你有钱,可以三个人配合,让你输得摇裤儿都没有。”
“黄秀娥那爱招摇的性格,肯定就是这么把钱输光了的。”
“还有小姐也是,沈家夫人和她老公,两个都没有赚钱、生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