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伯父也该多信任侄儿一些才是。”
怀帝看着他流血的头,哪还顾得上与他争辩,一个劲叫着让御医速速滚来,李公公在外都吓着了,就要去传,就听燕度的声音从内响起:“不必叫御医。”
怀帝怒目而视:“你想流血而亡不成?燕小九,苦肉计对朕不管用!今日你就是血流干了,婚事你也休想!”
“侄儿只是想让皇伯父等等看。”
“等等看什么?”
“等等看不等御医赶到,侄儿的伤就好了。”
燕度随手将额上的血一抹,怀帝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头上的血口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结痂。
燕度:“皇伯父,若侄儿也非族类,你也会视我为敌吗?”
殿内,冗长沉默。
燕度见他久久不语,反还打趣起来:“皇伯父可是怀疑我被精怪夺了舍?”
怀帝脱口而出:“你的没脸没皮,何方精怪有本事能模仿出?”
燕度:“……”
怀帝将他的手甩开,整了整衣冠后,一脸严肃:“燕度,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
“微臣知罪。”燕少将军立刻低头:“陛下宽宏,请给臣一个自辩的机会。”
怀帝装模作样:“还不速速招来!否则两百大板打到你老实!”
燕度略思忖了片刻,退后一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如皇伯父亲眼一观吧。”
怀帝面露疑惑。
就听燕度唤道:“太钺。”
下一刻,太钺的身影出现在燕度身后。
见太钺突兀出现,怀帝瞳孔一缩,但并未慌乱,沉声询问:“此人是谁?”
“他是剑非人。”
怀帝:贱人?
太钺像是看出了怀帝的想法,很不客气的想要翻白眼,但又想到怀帝是燕度最敬重的长辈,白眼愣是忍住了,于是乎那干瞪眼的样子瞧着有些傻。
燕度睨他一眼:“让皇伯父看看你的剑匣。”
太钺嘀咕:“也不介绍介绍我,一来就让我脱衣服,燕小九你脱小十的衣服脱习惯了是吧,那么顺溜……”
燕度:“……”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