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齐玉璇喊住了她。
“孟姑姑,你既然已经去过一次,但他们还是不知好歹,只是换了一个法子,可见是死性不改,说再多也无用。”
“这些银票放好,四日后我们离开时原样在正屋放好就是了,省的与他们多费口舌。”
又看孟岘一副自责的表情,大概是觉得自己差事没办好,还让魏家人来找存在感了,齐玉璇道:
“孟姑姑,这与你没关系,魏家人也许是想要讨好我才太心急了些,总归我也没被这些东西打扰到不是吗?”
“他们要吵闹到我跟前来,我就关起门,左不过四日时间,我也懒得折腾你们换地方了。”
孟岘眉心微松,亲自去盯着齐玉璇洗漱的准备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屋子紧靠着菊园,齐玉璇只觉得鼻间似乎都是菊花的清香气,很是凝神静气。
要不是男女有别不合适,她还挺想邀请齐隽来赏赏菊花,缓和一些这段时日的精神。
提到这个,她问正在铺床的沁鸢。
“太子可回魏家了?”
齐隽说今晚暂住魏家,估计这会儿魏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院,她倒是可以安安静静睡个好觉了。
沁鸢想了想,才答道:“奴婢今晚去水房打水,没听见有人说起,想来若不是太子还没来,就是魏家有意隐瞒此事,不想公之于众?”
也是,齐隽毕竟是储君,一国储君下榻一个臣子家中,惹人非议是其次,万一有人夜袭暗杀,那才是真的惊险。
齐玉璇没想太多,点灯看了一会儿带的书,熬到困意上涌了,才去床上歇息。
睡得半梦半醒之间,她忽然听见院外响起了一阵嘈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