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看什么?!又是那个萧玉璇……哦不对,齐玉璇送来的东西?”
谢停舟听见声音,眉心一拧:“你该称呼她为郡主。”
他不打算再看,将信纸折了三折,正欲放进自己胸口。
可谢芸芸动作比他快得多,三步并两步就冲上前,从他手中抢了信纸去。
“什么这个主那个主的,我才不管,她这么在意你,肯定是瞧上你了,咱们何不顺水推舟,娶她进门?”
“胡闹!”
谢停舟将信纸夺回,冷声呵斥了她一句。
谢芸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我哪儿说错了?要不是看上你了,至于眼巴巴地又是送钱又是送药?我就不信,我谢芸芸的兄长,能有哪个姑娘见了能不喜欢。”
“我与你说不清楚,你权当不知道此事,小心引火上身。”
谢停舟目光清冷地睨了谢芸芸一眼,转身便朝屋中走去。
“嘁,说得那么吓人,不就是你如今还没高中,还不能风风光光地娶她,所以才不让我知道?”
谢芸芸跟着他往里走,一边在他身后叨叨。
“不是你想的那样,郡主高风亮节,我从未肖想过,我与郡主之间是有其他事情相商。”
谢停舟坐回自己的书桌前,神情有些不耐烦,“你出去,打扰我温书了。”
谢芸芸一愣,脚步也顿了下来。
“好好好,我走便是!不打扰谢状元高中!”
她身子一扭就往外走去,只是走到一半,看见自己篮子里还没做完的绢花,拎起来便往外走去。
半个时辰后。
几个附近巷子里的半大姑娘们凑在一处,绣花的绣花,做绢花的做绢花,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一个小姑娘一边手里穿针引线,一边对谢芸芸笑道:
“欸,你说你哥生的到底有多好看?能迷倒长乐郡主?”
谢芸芸手里的绢花半天了也没成型,倒是吃了人家家里不少的瓜子花生,闻言她嘴皮子一翻,往一旁飞快地吐出瓜子壳:
“你不信?前些日子时疫药方刚研制出来,长乐郡主就巴巴地派人送到了我家来,还说这不是被我兄长迷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