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心虚,轻咳了一声:“胡扯!本王堂堂七尺男儿,既然说了你可以在本王面前多任性特点,本王岂能言而无信,不宠着你、纵着你?”
说到此处。
更是深以为然。
她一定是感受到了足够的爱意,才会如此快活任性。
林浓咬了咬他的唇:“真的?可是王爷刚刚就很生气的样子呢!”
萧承宴否认,收紧臂弯,把人箍紧了:“有吗?绝对没有,你肯与本王任性,说明你是真把本王当心爱的夫婿,本王高兴都来不及。”
林浓扬眉。
听听,好听话,越说越顺嘴了!
“承宴是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哦!”勾勾小手指,“盖章!快点嘛!”
萧承宴说她“幼稚”,但在她期待的眼神下,还是配合了她。
勾勾小手指。
盖章!
林浓知道这种盖章发誓什么的,都是空。
但每每开口都能哄得男人顺从,何尝不是一种驯服?
至少子桑了离被废之后,她没有听到他在别的女人面前许诺过任何。
她在驯服他的同时,还得确保他的承诺不会给到别的女人。
任务艰巨呢!
入夜。
两人相依而眠。
静雅院的看守深夜来报。
赵蕊发动了。
定是收了不少好处的,生怕惊动不了萧承宴,在外头大声的嚷嚷。
怡然声音冷厉:“你当长宁殿是什么地方,由得你如此嚷嚷!侧妃早早安排了稳婆、乳母等人手,直接喊了去就是!”
那人不敢再继续喊,伸长了脖子道:“赵夫人让来请殿下过去一趟,说自己身子弱,怕是扛不过去,请殿下怜惜她这一次,去听她说几句话!”
怡然进去。
如实回禀。
林浓知道。
赵蕊想让他去听自己生产时的惨痛,想以此激起他的恻隐之心。
亦或许,想凭着重生的先知跟他谈条件,以获得活下去、亲自抚养孩子的机会。
如此,即便她此生无宠,也能有机会翻身为太后啊!
她没说话。
将原本倚在他怀中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