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自然是引了商户的不满,但有不满只能憋着。
他们找了各种关系,想要抵制游砚的强硬手段,奈何所有的办法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应。
这就很离谱啊!
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就算在陵州有极大的权利,可上面还是有官员可以限制他,那些人呢!都是瞎的吗?从前送去的厚礼,都打了水漂吗?他们就不眼馋游砚抄没出的巨大财富?
眼馋的,谁面对如山一般的财富能不动心?
可这个游砚,他就不是个东西!
能掐住他的人,早早就收到了一份来自游砚的“礼物”,能断送他们官途,甚至断送他们性命。
感动吗?不敢动。
你以为他就在陵州疯一疯?那是没见到有人想要铲除他对自己的威胁,直接把自己给搭进去。
陵州哪里是换了一个县令?那是换了个祖宗。
想要明哲保身,就当自己耳聋眼瞎,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他们做什么最好赶紧照做,旁的事都可以耽搁,祖宗的要求耽搁不得……
……
温锦找了几辆板车,将熬煮好的姜汤拖到陵江边上。
这会儿是枯水期,但要修坝人也得站在水里,时间不能长了,得轮换着来。
游州见到温锦赶忙过来:“你怎么来这里?可是家里有什么事?”
“给你们送姜汤和药。”
温锦将准备好的药膏拿出来:“下过水后将这个涂在腿上使劲搓揉,搓到滚烫为止,还有姜汤驱寒,我煮了很多……”
“让人送来就是,这里太脏了,又冷,你别冻着。”
游州吆喝人过来去分汤,药则让营里的随行大夫收好,每日按着下水的名录分发。
他则将温锦带去营帐,给她倒了热水暖一暖。
“二哥被风吹得更黑了。”
游州闻言傻笑起来:“我本来就黑,没差。”
“脸也干得起了皮。”
温锦心疼地摸了摸游州粗糙爆开的脸,“明日我做些膏脂送来。”
游州还在傻乐:“不妨事,这算什么?也不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