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宫椭圆形办公室内，空气几乎凝固。
窗外是华盛顿特区灰蒙蒙的天空，室内却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豪威尔总统满脸通红，双拳重重砸在橡木桌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官员们站在一旁，无人敢出声，只有文件在他们颤抖的手中沙沙作响。
"万无一失？你们告诉我红灯计划万无一失？"
豪威尔咆哮着，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现在欧洲的报纸头版都在报道我们埋在他们国境线上的蘑菇弹！”
“那些该死的细节，连我都不知道的细节，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
国家安全顾问汉密尔顿站在角落，脸色苍白。
cia局长布莱克默默低头，不敢与总统对视。
办公室内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连空气都带着电流。
"cia这群废物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豪威尔拿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向墙壁。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没有人敢去捡拾。
"我们每年给你们拨款数十亿美元，结果连一个间谍都抓不住？”
“那个奥德修斯到底是什么人？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
布莱克局长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总统先生，我们正在全力追查奥德修斯的身份和背景。”
“初步判断，他可能是毛熊特工，或者是受到毛熊指使的波兰人。"
"那就抓住他！把他碎尸万段！"
豪威尔一把抓起办公桌上的档案袋，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
"我是不是该学学约瑟夫那老狐狸，来一波大清洗？”
“把你们这群饭桶全部送去阿拉斯加挖矿？"
副总统威尔逊这时轻轻咳嗽了一声。
"总统先生，眼下最紧迫的不是内部追责，而是如何应对国际舆论危机。”
“欧洲各国已经开始大规模抗议，伦敦、巴黎和布鲁塞尔的抗议人数都超过了十万……"
豪威尔猛地转身，眼中喷射着怒火。
"不就是死了几个普通人吗？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
“那些欧洲佬难道不知道，我们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保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