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齐姣不关心,也不会提出工厂,交易这些事,这份成功的喜悦,也理应和她分享。
汪淑竹在那里才真正展现了她的天赋,说是经商上有天赋,还不如说是谈判,甚至对经济很是敏感。
这种天赋,在与海外国家的交际上大有可为。
在边关跑商几年之后,因为齐姣封后回来,过几日就和长安等人去百越,生活也很是丰富多彩。
比她之前所向往的,还令人着迷。
时间再次证明了她的选择没有错。
这样很好,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齐姣合上手里的画册,细心地做上标记,落笔:元祐十五年。
又一年春了。
再过几年,这本画册里所画的东西,又会变的模糊,但这也是回忆的媒介。
齐姣这样希望着。
即使是冬日,午后的阳光却温暖的刚刚好。
段惟和也是这样觉得,又或者,是因为和她在一起,所以每一天都刚刚好。
因为年关封笔,段惟和也是难得偷闲,也坐在案边看着书。
有时看着看着就容易走神到对面所坐之人的身上。
不是书乏味,是他的心不静。
就算是不沟通,静静地看着她作画,感觉也很好。
她是他的妻。
那些藏在心里的疑问,也在此时风吹云散,只要能在他身边,是与不是都无妨。
到这种程度,不管是旁观者,还是当事人,都无法分辨。
新的一年,在外的大家,又会有什么样的奇遇?
齐姣看着窗外,目光悠悠,像是在看其他人。
而段惟和的视线,却从未从她身上移开。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