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叹气:“他前些年受了伤,幼时过得苦,一时走不出来也有缘由,并非针对你。”
“他近些年名声不好,脾气古怪,你可别因此吓着了。”
“我知道你对他的心意,也替你传达过一二,那小子和你没碰过面,不知道你的好。改日我叫他和你亲自谈谈,说不定你俩都能改变心意……”
她能劝则劝,最好解除他俩的误会。
玉晚摇头:“我退婚的事,纸包不住火,京都一夜之间就会传遍,与其拖延,夫人不如快刀斩乱麻。”
她着急退婚。
好似一刻也等不得。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你心意已决,我问问砚儿什么想法,等过几日我派人上国公府给你传话。”宁夫人松了口。
手中撸着狸奴的毛,哀愁不已。
在想今日之事如何解决。
玉晚不由松了口气,只要她答应,那离事成不远:“多谢宁夫人周旋,那我先行告退。”
她前脚刚走,后脚尉迟砚被人请了进去,余光瞥见一抹青色身影慌忙离开,不由蹙眉。
女子身影有几分熟悉。
可他没有深想。
“宁夫人匆匆找我回来所为何事?不是说了定亲宴我没空出席吗?”
尉迟砚已经过继给侯府,对宁夫人算得上尊敬,眉梢冷沉:“难道又有哪家姑娘上门找你诉苦来了?这次是让我送青瓷还是玉镯,派几人前去安抚?”
方才已有人给他透露玉晚前来的事,他口中的姑娘指的自然是她,定亲宴除了玉晚,还能有谁找上宁夫人。
他这位素未谋面的未婚妻,隔三差五登门拜访,也不知一心想嫁他,还是另有所图。
谁家姑娘每每在他这里吃了闭门羹,便去找宁夫人哭诉,宁夫人总要训责他一番,替那些女子出气,导致他对纠缠不休的女人很是反感。
宁夫人瞥他一眼,眼前男子眉目冷戾,容色矜贵,就连开口都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
“这倒不是。”
“那是什么?”
尉迟砚指间夹着杯盏,下颚凌厉、锋芒,浑不在意晃了晃,不疾不徐弯唇讥诮。
总归是那些个女人纠缠他。
嫁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