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好,又要给您添累,让您睡着了还得起床为我分忧。
所以这次还是您给我指点指点吧,具体我到底该怎么做?”
王文清满脸谦恭,嘴上说得都是拜年话,心里却想,牛大远,你个老狐狸,上次你只提思路,不谈具体做法,我反复向你汇报多次,你都不听。
当时我以为你是信任我的能力,事后我才明白,你是为了留推卸责任的后路。
这次你休想再含糊我,我就让你说具体的做法,你别想再给自己推卸责任留后路。
四目相对。
两人各怀心腹事。
办公室内静了一会儿,牛大远道,“一次失利就让你的心气没了,甘愿风头让别人抢了。
上次的事虽然没办成,但也没出什么大问题,你还在原来的位置上,范锦云也一样。
他陈常山并没有实质获利。
你的心气不应该没。
如果这就让你服软认输了,那我想推你也推不起来。
你一定要往远看。”
牛大远重重拍下自己的座椅扶手。
王文清自然明白牛大远拍扶手的用意,往远看就是往县长的位置看。牛大远始终认为这份诱惑对王文清永远有用。
王文清沉默片刻,“上次您和我谈完,我一直想往远看,不让您失望。
那次的事对我的心气没影响,但对我的思维有影响,我现在真想不出来,下面我具体该怎么做才不会出现上次的结果。
毕竟总失利不是好事,我也不想重蹈郑好的覆辙、”
王文清一提到郑好,牛大远脸色顿变,眼中多了落寞,良久才讷讷道,“文清,你是怕跟错人?”
话音一落,办公室内气氛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