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顺坡下驴,对着陈常山哼声,“你一个大男人和女人动手,算什么本事。
我也不和你动手。
你们欺负女人,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老公,咱们走。”
陈常山喝声等等。
“你还要干嘛?”女人问。
“给我同事道歉。”陈常山一指王文清。
王文清摆摆手,“算了算了,常山,让他们走吧,和这种不讲理的人没必要再纠缠了。
你们走吧。”
“你们才不讲理呢。”女人回身一推旁边的男人,“还看啥,走吧。
都是你这废物惹的事,正事干不了,还跑出来喝猫尿,以后再出来喝猫尿,老娘把你腿打折。”
女人又在男人屁股上踹了一脚。
男人瞬间变成一只可怜的病猫,但没有人再同情他,别人为他出头的时候,他不知好歹,所以他挨打受气都是他自找的。
男人被女人连骂带踹,两人走了。
人们就像看戏一样,哄笑之后,又开始自己的吃喝。
老板过来把倒地的桌子扶起,对陈常山两人道,“那夫妻俩经常闹这一出,一个愿打愿挨,我们周边人都见怪不怪了,所以没人管。
也就是你们头一次来,管这闲事。
我把串再给你们热热,快回去吃吧,以后再来吃,看到那夫妻俩,你们就别再管了,就当看热闹。
另外,哥们,你冒充啥不好,冒充县长,县长能来路边摊吃饭吗,说出来谁也不信。
你唬不住人,还差点挨打,多不值,以后别瞎忽悠了。”
老板指指王文清。
“我。”王文清刚要解释,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尬笑声,对。
陈常山两人回到桌前。坐下。
很快,老板把热好的串拿来,还免费送了两瓶啤酒。
陈常山打开一瓶,“还喝吗?”
王文清顿顿,“倒。”
陈常山看看他,王文清是有心思,刚才那对夫妻的纷争触动他的心思,所以他才借着酒劲,上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