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书记问我,我也会这么说。”
屋内静了片刻,陈常山道,“雨薇,你能转过来吗?”
丁雨薇缓缓转过身。
陈常山走到她面前,“看着我。”
丁雨薇抬头看向陈常山。
陈常山也看着她,“刚才我说了实话,现在我也想听到你的实话,其实你很在意副部长这个职务,你并不想辞掉它。”
丁雨薇刚说声我。
陈常山道,“听我说完。”
丁雨薇把到嘴边的话咽回。
陈常山接着道,“雨薇,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想在工作干得更好,升职不仅是种待遇,更是种肯定。
我们都想要这种肯定,你以前回归家庭是为了支持我,但你并不是没有绽放的能力。
现在你虽然很忙,但能感觉到了绽放的快乐,对吧?”
丁雨薇沉默片刻,“对。”
“那就不要辞职了,家里的事,还是雇个保姆解决吧。”陈常山道。
“常山,你真的还支持我?”丁雨薇忙问。
陈常山点点头,“你已经尝过糖的甜味,我现在说不支持只能适得其反。
还是继续支持吧。”
丁雨薇笑了,嗔声讨厌,亲昵给了陈常山一拳,“常山,你放心,我的心还是在家里,等我把工作理顺了,我会做好家庭工作两头兼顾的。”
陈常山点点头,“我相信,但目前家里事也不能全推给妈,咱们还是谈谈保姆的事吧。”
丁雨薇终于笑应声行。
看着丁雨薇的笑脸,陈常山心想,果不其然,一旦尝过糖的甜味,就没有人能舍得把糖吐出嘴。
当初那个完全甘心于家庭的丁雨薇是不可能再回来了。
强行扭回来只能给这个家带来另一种负面结果。
两人进了卧室,在床上坐下,丁雨薇道,“我也怕妈累着,今天抽空特意去了我们单位同事亲戚开的保姆介绍所,看了一堆资料,没有一个让我满意的。
以前光听别人说找保姆难,现在我才身有体会。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和张部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