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崔琥虎目一瞪,“晚晚下人说错话,关她何事?人生在世,谁能无过?你们非得逼她去死吗?”
崔琥一边说着话,一边冷冷地瞥着娉婷。
似乎将所有的错处,都归结到了她的身上。
娉婷的心瞬间碎成齑粉,风一吹,消散地无影无踪。
连心都没了,哪里还会疼?
娉婷冷笑。
“爷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是我让她的下人乱说话?是我教唆这几位大姐欺负你心尖上的人?”
崔琥震惊。
娉婷说的话,彻底刷新了他的认知。
多年的夫妻,他像是头一次认识她。
娉婷性子娇嗔、蛮横,可在他面前,却始终娇柔、婉约。
这么多年,他早就忘记了娉婷的脾气,忘记了她的骄傲。
娉婷无视崔琥的冷眼。
她猛地松开手,举起双手,向着众人说道。
“请诸位做个见证,我可没伤她。孟氏这么会扯谎,万一自己摔了,怪到我头上,我可吃罪不起。”
孟晚晚不断在挣扎,料不到娉婷突然松手。
身子猛地向后倒去,重重地跌坐在地。
顿时疼得脸白如纸,倒抽一口凉气,哀痛出声。
有了娉婷的说明,众人只当她又在演戏,纷纷表示愿意为她作证。
“夫人,您放心!咱们不傻,谁是谁非,全都看在眼里。若是官府问话,咱定然实话实说。”
意外突生,崔琥也吃了一惊。
他一个箭步上前将人扶了起来。
满眼失望地看着娉婷,开口便是王炸。
“娉婷,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当着岳母的面,做下这等事,是想证明岳母教女无方吗?”
淳阳气得咬牙切齿。
“没错!我的确教女无方!”
崔琥见淳阳也同意他的说法,更为得意。
“道歉!娉婷,向晚晚道歉!求得她的原谅!她是侍妾没错,却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也有自己的尊严。”
崔琥义正词严地开口,“每个人生而平等,谁也不比谁高贵。你不能因为占着正妻之位,便不把侍妾当人看!”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