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斗看着余添扭曲的面容,突然感到一阵陌生,这个共事多年的老同事,何时变得如此偏执和疯狂?
"那你打算怎么做?"赵文斗谨慎地问。
余添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王洋不是喜欢玩阴的吗?那我就陪他玩个大的,他不是有秦栋梁和金晓玲撑腰吗?我倒要看看,这两个人能不能保住他!"
赵文斗心头一凛,他隐约猜到余添要做什么,但已经无力阻止。
看着余添疯狂的眼神,他默默起身,决定远离这个即将爆发的火药桶。
走出办公室时,赵文斗回头看了一眼。
余添正站在窗前,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扭曲地投射在墙上,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赵文斗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他预感到,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他们这些已经跌落谷底的人,或许只是这场风暴中最早被牺牲的棋子。
翌日清晨。
县委大楼五楼,县委书记办公室门前,余添整了整领带,深吸一口气。
他的手指在微微发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整整一天一夜了,自从收到停职通知,他就像一只困兽,四处碰壁,今天,他必须从陈学文这里讨个说法。
余添轻轻叩门,里面传来陈学文沉稳的声音:"请进。"
余添推门而入,脸上已经挂上了恭敬的笑容:"陈书记,抱歉打扰您工作了。"
陈学文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正在批阅文件。
他抬头看了余添一眼,眼神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波澜:"哦,余添同志啊,坐吧。"
这声"同志"叫得余添心头一凉,往日陈学文私下都叫他"老余",今天这公事公办的称呼,已经透露了太多信息。
余添小心翼翼地在访客椅上坐下,半个屁股悬空,腰背挺得笔直:"陈书记,我这次来是想向您汇报一下关于我本次停职的事情。"
陈学文放下钢笔,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这个事情常委会已经决定了,没什么好谈的。"
"可是陈书记"余添向前倾身,声音压低,"那些举报材料,当初可是您让我弄的啊。"
"余添同志!"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