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我没懂，你们是为什么一定要敲定我这边？”
早晨的时候，老板没有慌张，当知道自己一定会死的时候，就有点淡然了。
“没什么，其实最关键的点是那个药物。”
“药物？你说给女的下的那个药物么？这东西是公司旗下研究的东西，大家拿来玩的，这东西前后投资也没多少钱，这个就是确定我死的原因么？”
陈凡说道：“给你科普点常识吧，比如酒吧这边，一些人给女孩下药，或者是给男生下药对不对，这个一般都是治安处罚是吧？拘留十五天什么的额，如果造成了重大伤害，那么就是严肃处理。”
“对，这个我知道。”
“那么，其实这个东西，如果本身对身体造成损伤，这个性质就变了，冷知识，下的药物，对身体造成损伤不大，那么就属于普通的案子，如果下的药物对人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并且很严重，那么就要换一个名词。”
“下毒。”
老板说出来这两个字。
陈凡说道：“对，你应该祈求的是，没有多少人因为这个东西死亡，但是看你表情来说，八成是不少人死了。”
陈凡没出去抓人，而是坐在老板的面前，隔着栅栏。
早晨是包子还有粥，这边老板吃的很平静。
递给香烟。
“死了不少人，这是肯定的，就那群人那个玩法，不可能活下来的，人其实都很脏。”
陈凡说道：“你的那个手底下人，为什么，你要针对人家的媳妇，我没搞懂，好好的做你自己的，为什么坑自己身边人？”
“他媳妇被人看中了，就这么简单。”
“没同意？”
“上面有人看中了，我这边有上司相中了，我尝试过，没什么用，后续的话，就是需要我来处理了，人这个东西很复杂，你知道的，某些人在遇到这种事情，会选择纵欲。”
陈凡说道：“我倒是知道这一点，那你呢？”
“哈哈哈，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会纵欲，我确实是对这个东西很喜欢，一开始呢钱多了，得到的女人就多了起来，但是玩着玩着，你知道的，就开始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