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固然是没有办法的事,可细论起来也算是一种浪费,现在制作卡片的同学选择用废弃画纸当原料,也算是别出心裁了。
我登时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同学生出了好感,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去认识对方一下。
何田田的素材差不多也录够了,这时就收起手机,专心致志的研究起了卡片,她比我先注意到时间的特殊性:“那天恰好是星期天晚上诶,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走太远了,会赶不及回来。”
我们原本是说好了的,这周末一定要趁天气彻底变得炎热之前外出野餐,如果能再放个风筝,或者躺在草坪上睡一觉就更好了。
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计划。
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影响何田田,连忙表示:“是我答应了容昭,你又没有接受邀请,到时候照样按原计划去野餐就好,只不过我得提前离开一下,你带着年年和怀特继续玩就好。”
年年和怀特一个活泼一个乖巧,性子其实并不一样,可是胆子在猫界都算是特别大的,甚至愿意穿上胸背样式的牵引绳,被我们带着出门散步。
有了它们两个的陪伴,何田田独自一人也不会觉得寂寞,这样就能两不耽误了。
我把这当成是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然后被何田田坚决反对道:“不行,说好了一起玩就必须共进度,野餐什么时候去都行,可义卖会不一样,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公园当然是有空就能去的地方,但野餐最重要的其实不是环境而是心情。
何田田满不在乎的摆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只顾着自己玩,对好姐妹见利忘义的人么?你少看扁我了,不如还是先说说那个……容昭的琴弹的好不好,人长的帅不帅吧。”
这个熟悉的姓氏让她险些脱口而出另一个名字。
我理解其中原因,并且也差一点就当着容昭的面叫错过,这时佯装没听到的说:“我对钢琴演奏了解的不算多,不过他弹的是挺好听的,而且能去维也纳留学的水平,怎么都是不俗的。”
维也纳是闻名全球的音乐圣地,想去那里留学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