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虽然不知道烟蒂的具体用途,但却隐约能猜到这跟容云衍的处境有关,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带我们往化验室方向去了。
这家私立医院的股权组成相当复杂,容氏只能说是有参股,但距离拥有掌握决定权的百分之六十四还远的很。不过想来也是正因为如此,容云衍才会放心的把证据存放在这里。
余医生也对我们说了类似的话:“容先生把这东西交给我的时候,曾经特意提过几句,说是不必太过在意它,只要保证它不丢就行了,我怕引起别人注意,也是这么做的。”
他说着,从存放需要留样的样品的冰柜底部翻出来一个还没巴掌大的密封袋,递给刘队说:“喏,就是它。”
这东西比预想中还要小的多,如果没有容云衍提前说明,我完全不可能把它跟烟蒂联系在一起,它压根只剩下最末尾的一厘米。
我不禁问了句:“这上面真的还能验出dna来么?”
余医生一脸认真的点头:“当然能,不过问题在于你们总得有个目标吧?”
我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倒是刘队神色凝重的说:“你不用担心这些,只需要告诉我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做鉴定,又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出结果就可以了。”
做惯了警察的人身上自带威压,哪怕说的只是一句寻常话,也够让人严阵以待了。
余医生估摸了一个大致时间,刚说完就看到刘队点头道:“足够了,你们先去化验室门口等我,我很快就把另一份样本带过来。”
话音未落,刘队转头往走廊另一端走去,先是快步走,然后是一路小跑,等到了电梯门外见它正在上行中,更是选择再次改变策略,快步跑向侧面的消防通道,像是生怕晚一步会出事。
余医生瞧着还有几分状况外,他忽闪着眼睛,神情无辜的向我发问:“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这里就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他口中的那个人自然也只能指的是我。
我恨不能把一口气叹出九曲十八弯,不得不在再次把沈棠的事假称为托梦的前提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讲了一遍。
余医生的表情变幻的十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