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瞠目结舌了一瞬,但他很快恍然大悟道:“难怪你对创伤后应激综合症那么有研究,原来是……唉!”
世上根本不存在感同身受一说,除非就是当事人。
心理咨询师提起被害死的姐姐来,仍旧会感到痛苦,不过时间也确实是一剂良药,她在失去姐姐的时光中找到了人生的意义——为那些活下来的受害人提供帮助。
“如果我姐姐还在,一定也希望我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去帮助其他人,现在你们既然已经掌握了部分线索,那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告诉我就好,我不敢说能帮多大忙,但会尽力的。”
有了她这句话,给容云衍做精神鉴定的事就变得容易多了,虽然她因为跟他存在合作关系的缘故需要避嫌,可她毕竟是专业人士,能够为接下来给他做鉴定的人提供参考。
在结果出来之前,容云衍因为涉案的缘故需要被暂时羁押,而这实际上是对他的变相保护。
我能够理解刘队的安排,只在临走前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其实在我起身的那一刻就抬头望了过来,目光一直追逐着我的背影,但却在我转身之际,不知为何偏过脸去不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