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眉梢微挑，“只是一些她该知道的事情而已，放心，你不想让我说的，我一个字都没提！”
他说着，低头看向低落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的姜清棠。
“需要我给你们单独的空间聊聊吗？”
姜清棠的思绪回拢，点了点头。
北溟离开后，病房里只剩她跟祁斯爵。
“医生说了，孩子情况不是很稳定……未必见得就能平安生下来。”
姜清棠搁在被子里的手，虚空紧握，话音清冷。
祁斯爵眼底划过一抹慌乱，“我去找医生……”
在他转身要走时，却被她拦下，“医生说了让我留院观察后再看看。”
“我只是告诉你一声，而且这不是重点！”
他对沈知心喜欢不起来，或者说抵触她，是因为她曾对他做过那些不好的事情。
但若是换成沈知意，除去她当初以为他被祁老抛弃后另觅依靠，其他的并无过多负面印象。
即便有，那些也是微乎其微的。
更何况，他早已掌控了jk，唯一的影响就是祁斯家内部问题。
而现在，这个问题……只要她娶了沈知意，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
她话语淡淡，接着说道：“其实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改了口？”
是因为知道可以娶的人也可以不是沈知心，而是沈知意了。
还是因为别的……
祁斯爵喉结上下滑动，最终却也只是沉默。
姜清棠仰头，对上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无奈，“其实你可以如实说的……”
她深知，年少时的那段过往，时间长河，将其掩埋多年，是很难继续维持最初的那份情动的。
她跟他的结合，本就是各取所需。
如今他不需要她了，两人斩断关系，在她看来，也没什么大碍。
她眼下唯一期待的，也就是希望彼此之间的坦诚。
好可笑。
明明最初执拗于坦诚的人是他，现在两人却颠倒了位置。
祁斯爵沉声道：“北溟跟你说了什么，就是他所说的那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