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表现出任何不对劲来让阿凝发现。
他只能用不正经的邪魅来掩饰。
因为他的话,阮凝玉顿了一下。
沈景钰笑着说出这些话,正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就知道,小侯爷不会这么简单地说放弃就放弃。
何况,她已经与他有了肌肤之亲,而他本来就喜欢了她好久。
见阮凝玉不说话。
沈景钰仍旧微笑,他笑着问:“阿凝……你那天回去之后还好么?”
他似笑非笑的。
阮凝玉以为他是在说他留在她身上吻痕的事情。
即使她两辈子经历了很多事,可一想到那些暧昧的红印,阮凝玉也不由在心里骂了他句混帐。
阮凝玉道:“那些印记早就消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那晚你只是醉了,两人都没有意识,不必当作一回事。”
阮凝玉怕自己说得不够清楚。
她又语气轻缓地道:“总归是没有到最后那一步,你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她已经决定了,这辈子不成婚,一个人自由自在地活,老了便养几个奴仆给她养老送终,也没什么不好的,真要离世了,她连具棺材都不需要,直接烧成骨灰撒在深山野林里,也算落叶归根了。
沈景钰这时却不笑了,唇抿成了一条冷酷的直线。
她的话像把尖锐的匕首锋利地剖开了他的心脏。
他已经问出来了。
没有到最后一步,那最后一步前面呢。
是什么都做过了么?
沈景钰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他身边的兄弟哪一个没有通房和侍妾的?这些人都是早早便初尝禁果。他虽然没有过,但听姚明川他们说过,他们描述得堪比无上仙境。
有时候姚明川和贺阳之他们还会调侃他贵为侯府世子,却是个童子鸡。
他们还故意会将那些个中细节告诉给他听,然而沈景钰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有很强的心理洁癖,他只能接受一生只有一个人,也唯有那个人。
但沈景钰听久了,便也了解那些是个什么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