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青不过是个幌子,若是尤乾陵有心要查自己,很快就会知道真相。
尤乾陵抓紧了她的手腕。
“虽然我之前就不想强行让你说你不想说的事。但你这个人啊……”
他显出一点迫不得已的无奈。
闫欣刚在琢磨怎么将先前的谎圆起来,闻言下意识回道:“我怎么了?我可是说到做到的人。”
尤乾陵责怪道:“你这个人很不主动。非得别人推你一下,你才肯往前走一步知道吗?”
“没有吧,”闫欣下意识审视自己,但马上反应过来,说:“不过就是斟酌了一番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而已。该说我可从没犹豫。”
“你还有不该和我说的?”尤乾陵追问。
闫欣觉得尤乾陵当真特别的蛮横无理。
“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尤其是事关自己性命的时候。您不也有吗?”
尤乾陵脑子里闪过了母亲的事。
“和你身份有关?”
闫欣径自往前走。
“知道还问。”
这算是变相承认了——她并没有否认这点倒是让尤乾陵松了口气。
起码她没有把自己列入不能信任之人。
这条通道奇长,两人在狭窄的空间内往前,尤乾陵很快感觉到了不适。
“你没觉得越来越热了?”
闫欣对温度一直不敏感。听他说出了不适,便反手握了一下他的手腕。
没发烧,身体也不凉。
那就是这里的温度确实不对劲。
闫欣回道:“还好,我看再一会就到了,您再忍忍。”
尤乾陵能感觉到闫欣手腕上依旧保持着微凉的体温,问:“你怎么没事。”
闫欣回头朝他嘘了一声,尤乾陵立刻警惕起来,无声问她怎么了。
闫欣悄悄地往他们脚底下指了指,低声说:“到了。”
早前还在天机阁内时,朱简问她找到祁远曾经去过的地方可能性有多大,她就差不多估算了这个地方和大殿以及天机阁内的距离。
方位虽然没对,但距离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