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裴束却不为所动。
姜以初又只好软下态度:“我只想给自己讨一个公道,能不能拿第一名,还没个定论。即便拿了第一,出不出国进修,我们都可以再协商。”
“呵,又玩这一套缓兵之计,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每一招你都用烂了还屡试不爽?”裴束眼里隐隐喷出怒火,“如果我说,我偏不让呢?”
“那我会疯掉。”
姜以初哀哀戚戚地看着他。
裴束抿着唇,咬牙切齿:“在我身边就这么让你痛苦?”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到了这一步,她心里最重要的,已经不是利用比赛离开裴束身边。
她想要的,只是证明自己。
争一口气。
可是为什么裴束连这个都要剥夺?
“你省点心,别再白费力气。有什么话,等比赛过了,我们再谈。”裴束说完,转头就走。
走前,还拿走了姜以初的学习平板。
这是他们刚才要上楼拿的东西。
姜以初见状,上去就要抢。
可她哪里抢得过裴束?
男人的力气很大,高大的身材对她来说像一座山,他只轻轻一推搡,她便摔在床上。
“来人!”裴束怒喝。
候在门外的女佣领班,一路小跑进来。
“留四个人,在房间里看着她,门外再守着两人。你们自己排个轮值表,24小时,轮班看着她,不能有半点差池。”裴束说完,大步流星出了房间。
留下的四名女佣,站在床边,八双眼睛,电灯泡似的,瓦亮地盯着姜以初。
姜以初呆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的。
准备了这么长时间,怎么突然就功亏一篑了呢?
裴束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绝情?
手边,是她从地上捡起来的那张手绘设计草图。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纸上,晕染开一朵朵灰黄色的小花。
她只允许自己哭了这么几秒,便擦干眼泪,起身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