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小的可要将庄子上的管事处置了?”
“一切都由你自己作主行事即可,多带上些人手,另外,让麦冬跟你一起去,若是查一些事情,他的手段比你厉害。”
“是,小的明白。”
“一切妥当之后,你要记得一件事,将这两处庄子的管事以及佃农全都叫到一处,说清楚了,日后若是正常年景,咱们只收三成租子,若是有大灾,可再减租,甚至是免租。只有一样,让他们好好种田,莫要生事。”
“是,小的一定将事情办好。”
“你此去遂州,没有两三个月怕是回不来,你手头上的差事,暂且交到柱子手上,由他代办,”
“是,小的即刻去找柱子,今日后晌便出发。”
事情安排妥当,许昭昭其实是有些好奇的。
这程家出事已是快四年了,哪怕是远在遂州的程家人,也不可能不知晓情况。
但是一直以来,他们都不曾派人到京城来,更不曾寻找这地契。
到底是程家人早有安排,还是他们想要将这些田地给吞了?
没有原本的地契,他们想要直接弄个假的去官府过文书,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们中有人与当地的官府已然有了勾结,然后互相获利。
若是如此,那可有趣了。
许昭昭不想涉足官场之事,毕竟大兴朝的掌权者们再开明,也是不愿意女子涉政的。
如今,她只是想知道,遂州那边若是出事,京城姜家、崔家,到底是哪一家倒霉更多?
许昭昭让高大魁将地契先过到他身边的一个小厮身上,那人是侯府的家生子,一辈子的奴仆,身为奴仆,是没有资格拥有私产的。
换句话,奴仆的所有财产,都是主家的。
许昭昭这么做,只是不想让高大魁提前暴露,待事态平息之后,这两处田产亦可以直接过到自己名下,届时便可无恙了。
说到底,还是担心背后另有一双黑手。
许昭昭将那个黄花梨的匣子放好,还在琢磨着,谁能想到,程家真正最值钱的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