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让他一个人憋屈。
临泽自觉将了谢南渊一军,神色间难免带上了几分得意,自己未曾察觉到,却被谢南渊看到了。
谢南渊冷着一张脸,幽幽道:“你很高兴?”
冷不丁冒出一句话,临泽还沉浸在得意中,差点身体比脑子快,就要点头,却生生止住了。
转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属下怎敢,属下不过也是在为王爷的聘礼发愁而已。”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临泽还特意朝前走了两步,睁大眼睛,企图让谢南渊看见他眼中的‘真诚’。
谢南渊盯着他看了半晌,随即冷哼一声,“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还是将本王交代你的事情办好,若是搞砸了……哼!扣你半年月银!”
临泽:“……”
临泽绷着一张脸,发出几声奇异的喘气声,额角青筋暴起,身子都在颤抖。
给气的。
谢南渊见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临泽露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道:“无事,属下看见王爷要成亲了,心里高兴,激动的。”
谢南渊:“……”
看起来跟抽风似的。
这个屋子,临泽是一息都待不下去了。
他拱手飞快道:“王爷若是无其他事情,那属下现在就去办您交代的事了。”
说完,也不等谢南渊点头,直接抬脚出了屋子,‘碰’地一声关上了门。
那力道大的,屋子似乎都震了三震。
谁还没个暴脾气怎么滴!
临泽走了,屋中又恢复了安静,谢南渊坐在案后的太师椅上,一只手捂着怀里的圣旨,想了想,猛然站起身,喊道:“来人,备马,去镇国公府!”
“是!”一直守在门口的纪北应道。
……
谢南渊来到镇国公府的时候,镇国公刚从宫中回来不久,父女二人正准备用膳。
听见谢南渊来了,父女二人的情绪各不相同,镇国公是惊喜与高兴,而洛希瑶,则是惊讶中掺杂着一丝心虚。
镇国公连忙让人放谢南渊进来。
“舅舅!”谢南渊一进门,便朝镇国公拱手道。
镇国公快走几步,将人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