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都是擦伤,不疼。”蒋誉序挨个回答她的问题,“肱骨粉碎性骨折,三个月左右吧。”
“真有你的。”归晴看着他手臂上厚厚的纱布,“那你工作怎么办?”
倒不是她非要扫兴谈这个,只是因为她比较了解蒋誉序,他这种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会放弃工作的,想让他休息根本不可能。
“已经让徐旸把资料和电脑和都带过来了,这几天在医院办公,出院之后就回律所。”蒋誉序回答得有条不紊。
归晴对此毫不意外,看吧,果然是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没劝蒋誉序好好休息,在工作方面,他们算是同类人,她生病也不可能完全放下工作的,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就别去劝其他人了。
“那你怎么开车?”归晴问,“家里给你安排司机了?”
蒋誉序摇头,“徐旸。”
归晴:“他这助理还得给你兼职司机,得拿两份工资吧。”
蒋誉序:“嗯,会让hr那边给他发奖金的。”
归晴:“还行,你这老板当得算有良心。”
蒋誉序跟归晴说了一会儿话,目光被门口桌子上那束花吸引了过去,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嘴唇动了动:“那个,是买给我的?”
归晴点点头,“律所楼下那家花店订的,你是病号,我总不能空手来吧。”
蒋誉序:“谢谢。”
他咳了一声,“前天我想过了,之前那两年,我对你做了很多欠妥的事儿,可能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但对你造成伤害是事实。”
“我不能因为你性格乐观,就认为对你说绝情的话没有问题,非常抱歉——我知道现在道歉没什么意义,只是……”
“有意义啊。”归晴接过他的话,“起码我知道了你的态度。”
蒋誉序:“那你的态度呢?”
归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看起来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所以就算你说了过分的话,我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甚至不会记得?”
“……嗯。”蒋誉序说,“但我现在不这么想了。”
“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