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白展堂不善言谈,且性子耿直,导致洛氏家族其余几位公子对他十分排斥,处处针对于他。
这场风波,就在她八岁那年爆发了。
那一晚,白展堂与几位哥哥喝酒醉酒,闹到了夜深人静才歇下。
白月茵睡眠浅,朦胧间感受到屋子动荡。
似乎是什么人撞开窗户闯入,而后,有刀剑碰触的声音传来,夹杂着闷响。
等她再醒来时,她已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
“小姐!”绿芜哭得稀里哗啦。
白月茵抬手轻拭她脸颊泪珠,“别哭,没什么可难过的。”
若非她机敏躲闪,怕是她的命都交代在那儿了。
“小姐,您快把药服下。”绿芜急忙端着熬制好的汤药递向白月茵。
白月茵接过汤药,仰脖一饮而尽。
刚放下杯盏,忽然,绿芜面色惨白:“小姐,你怎么吐血了?!”
白月茵伸手抚了抚胸口,神情凝重,“应该是伤口裂开了。”
说完,她撑着床板欲下地,“你先扶我回房,找个大夫给我诊治。”
“可是,这……”绿芜皱眉,有些犹豫。
白月茵抿了抿唇,语气沉冷,“不必理会那些闲言碎语。”
绿芜咬牙,只能搀扶着白月茵走向房门处。
“哐啷——”
一声巨响,门被踹开。
“谁?”白月茵蹙眉。
门外站立着两名婢女,一左一右的守在门边。
见到来人,白月茵脸色倏地煞白。
“白月茵,你总算肯出来了。”
那婢女趾高气昂的盯着白月茵,“昨儿个,你胆敢顶撞老夫人,还害得四王妃摔倒,险些流产,实属罪大恶极!
念在你尚未酿成大祸的份儿上,罚你跪上半月,抄写家法!如果再犯错,杖责三十!”
“你凭什么惩戒我?”白月茵怒火攻心。
婢女双臂环胸,“凭我是太傅家的二小姐李芳华!你这贱蹄子,赶紧跟我走吧!否则,莫怪我使用武力拖走你了!”
闻言,白月茵眸光变幻。
李芳华是吏部尚书李家的独女,平日里骄横跋扈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