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来看看你们死活。”
白沄沄冷笑,他们还真是厚颜无耻。
白义宏脸色沉了下来,“你们来干什么?”
刘氏挤了进来,“二弟,你们也该搬到县衙那边住了,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嘛,县令老爷又那般关照你们,住县衙也方便些,而且我也能照顾你们。”
她说完偷瞄了旁边的傲松一眼,又补充道:
“你们一路奔波劳累的,也该好好歇两日。”
“二哥,这是你的意思吧?”
白义隆阴阳怪气的问。
白义宏朝屋里看了看,“大郎呢?他怎么也没来?”
白义宏虽然是长辈,但平时根本懒得搭理白义隆一家,所以白义隆也不怵他,反倒是他一直记恨二房,觉得如果二房早些搬出去,也轮不到他们占据老宅了。
“二哥,你就别指望大哥了,他不愿来。”
白义隆笑嘻嘻的说。
“他不来?他怎么不来?他还是白家的儿子吗?”
白义宏拍桌子站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吼了起来。
白义隆缩了缩脖子,但他也不是吓大的,梗着脖子说:
“谁说他不是白家人?他姓白,你是他爹,可你看看你都做的什么事?你不配做他爹。”
白义博也叫嚷起来,“你把二郎的腿都打断了,你们一家子就该被扫地出门!”
白义宏气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白义博还不罢休,继续数落说:
“你看看二郎都成啥样了,你们还不肯给他治腿。”
“二郎是自己摔断腿的!”
白义宏怒斥。
“他不是怕被罚跪祠堂?”
白义博嘲讽的撇嘴,“他这是装的!”
白义宏气愤不已,“他……”
“你别说话,你们一家狼心狗肺,早晚遭报应!”
白禄突然插言,“好了,你们都吵够了,还不嫌丢人吗?二郎是你亲弟弟,难道你要让他断腿?”
众人都闭了嘴,但白义宏还是气鼓鼓的盯着他们,他觉得自己养育白义宏三兄妹那么多年,如今被白家这么欺负,他心里憋着口气,咽不下去!
白义隆看了眼白义宏的伤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