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沄沄嗤笑了一声,“哦?月丘圣使是谁,很值钱吗?我们还是西域最强悍的国家呢,照样没什么特别的,还不如我们丹梁的县丞官大呢。你是西域人,还是什么狗屁神殿的使节,我怎么没听说过?”
冯澜影忍不住笑出声,“就是,还神殿的使节呢,吹牛皮也不嫌害臊。”
那女人被噎住了,她不由朝萧轲珏看去。
萧轲珏一直没吭声,此刻才慢悠悠的说:
“白姑娘是丹梁女皇的亲妹妹,是皇族血统,你一个小小的月丘圣使还配不上冯坤。”
“什么?你们竟然……”
那女人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变的惨白,不甘的咬牙说:
“好好,既然你们执迷不悟,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你想干嘛?”
白沄沄问道。
那女人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一条红线,一端绑在手腕上,另一端系在了一颗铃铛上。
白沄沄皱眉,这是做什么?
“这是血咒,如果有朝一日你哥哥不肯放弃我,我会割破手腕,取自己血喂养这条血咒,让它成为我的蛊,你哥哥必须娶我,否则蛊虫会啃噬他的五脏六腑,让他痛苦至死!”
女人阴恻恻的笑起来,“你不是很厉害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除蛊虫!”
白沄沄气的胸口闷疼,她怎么不知道月丘国有蛊术,还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真恨不得立即撕碎那张伪善的面具,但她不确定这女人说的是真的,还是故意诈她的话,毕竟蛊毒不是常人能控制的。
冯澜影吓的哆嗦了一下,拉了拉白沄沄,小声问:
“你能解蛊吗?”
“暂时还弄不清楚,先试试再说吧。”
白沄沄也只能硬着头皮说。
她刚刚给小蹬蹬扎完针,这两天已经恢复了体力,此刻她走到冯坤面前说:
“冯坤,这女人的话能信吗?万一你被她骗了怎么办?”
冯坤说道。
白沄沄暗暗摇头,这冯坤虽说是武将,可比一般文弱书生差远了。
冯澜影也急忙说:
“沄沄姨母,这件事你们千万别瞒着我爹了,免得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