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了何田田一把:“放心,他不符合条件。”
容云衍早在他跟苏冉冉一同回来后就在我心里死透了,现在活着的是埋葬了共同回忆的异父异母的哥哥,我怎么可能会考虑他?
何田田连连点头,抬手往嘴上做了个拉上拉链的手势。
接下来的义卖会进行的异常顺利。
我跟何田田彻底记住话不能乱说的道理,就这样老老实实的当起了观众,除了容昭演奏曲子时鼓掌声表现的略热烈了些,其它时候都恨不能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义卖会上拍卖的捐赠品都是以匿名方式捐赠的,但有些个人特征过于明显的物品还是能一眼就被人看出曾经属于哪位捐赠者。
这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容昭的奖杯,上面没刻名字,但放在里面的乐谱和奖项名称等于把容昭的名字给打在了身后的大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