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医生一脸认真的点头:“当然能,不过问题在于你们总得有个目标吧?”
我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倒是刘队神色凝重的说:“你不用担心这些,只需要告诉我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做鉴定,又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出结果就可以了。”
做惯了警察的人身上自带威压,哪怕说的只是一句寻常话,也够让人严阵以待了。
余医生估摸了一个大致时间,刚说完就看到刘队点头道:“足够了,你们先去化验室门口等我,我很快就把另一份样本带过来。”
话音未落,刘队转头往走廊另一端走去,先是快步走,然后是一路小跑,等到了电梯门外见它正在上行中,更是选择再次改变策略,快步跑向侧面的消防通道,像是生怕晚一步会出事。
余医生瞧着还有几分状况外,他忽闪着眼睛,神情无辜的向我发问:“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这里就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他口中的那个人自然也只能指的是我。
我恨不能把一口气叹出九曲十八弯,不得不在再次把沈棠的事假称为托梦的前提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讲了一遍。
余医生的表情变幻的十分精彩,他斩钉截铁的表示:“不可能。”
看来医生确实是没那么好忽悠。
我除了撒谎到底外已经是别无选择,板起脸来反问:“是你梦到了沈小姐还是我梦到了沈小姐?你凭什么说不可能?”
林小月年纪太轻,想靠气势压住他四舍五入等于是不可能。
我想了又想,认为强词夺理固然不是什么优良品质,但坐以待毙更是对不起自己,然而余医生的回答却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因为沈棠就不是这种人啊。”余医生两手一摊,认真解释道,“我不敢说特别了解她,但毕竟认识了那么多年,还是很清楚她是个什么人的。如果是她的话,绝不会胡乱跑到别人梦里。”
说着,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认真补充道:“除非她其实还有别的话要告诉你,比如提醒你容云衍实在不是个好东西,希望你们能尽快分手。”
合着他压根不是在坚定自己的唯物主义信仰,而是在从自身和人情的角度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