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月。”他无端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探究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何田田似乎比你大六岁,你们的关系真的仅仅是因为她的移情么?”
这是我之前用来搪塞他的借口。
刘队微微眯起眼睛看人时,会显得他的目光格外具有穿透性,仿佛能透过伪装,看穿所有人的本相,其中也包括我这个夺舍重生,早就不该存在于此的人。
我被质疑的次数多了,难免会产生抗体,尤其我早已经明白,有时候死鸭子嘴硬也并非全都是贬义,直视着刘队反问:“不然呢?我们之前从来都没见过,不过何小姐对我确实是很好。”
“但我怎么觉得她依赖你还要来得更多些?”刘队话音平淡,仿佛就是在去找余医生的路上随口一问,可我却能够明白这背后的潜台词。
既然容云衍和心理咨询师都有隐藏身份,那谁能保证涉案的另一个证人就绝对没问题?
好消息是刘队的直觉和猜测完全正确,我确实是有着另一重身份;坏消息是我的另一重身份就算说出来也没人信。
无奈之下,我在等待余医生来上班的间隙里把托梦的事又讲了一遍,并且这一次讲的惟妙惟肖,还直接用沈棠的口吻编了套她托梦给林小月的说辞。
“其实我一直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当时我们那么多人一起遭遇危险,但最终活下来的却只有我一个,为此真情实感的困惑过很久。可是后来我做了个梦,梦里沈棠向我叮嘱了许多事情。”
“她说我们有缘分,而我又刚好在她病逝之际遇险,所以她希望我能帮忙做些事,其中就包括照顾和保护好何田田,作为回应,她的在天之灵会保佑我……”
我也算是结结实实的把自己给诅咒了一遍,一边说一边在心里不断的向林小月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也牵扯进来,如果你的在天之灵很生气,想降道天雷劈死我,把这条命收回去的话,那我绝无怨言,只求你劈的准一点,不要把旁人给牵扯进来。
刘队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能相信托梦的说法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再让他相信梦里的人能叮嘱这么多事,完全就是强人所难,但他出于对我的尊重,还是皱着眉头把来龙去脉给听完了。
我从他眸底读出了“这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