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一口凉气,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差点做了怎样的蠢事:“她该不会有办法切换你的人格么?”
这种事乍一听匪夷所思,可现在连双重人格患者都坐在旁边了,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况且我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比这还要来的更像幻想故事。
容云衍在话里留了余地:“或许可以试一试,但我不确定d先生的人格是否还单独存在,我曾经消失过一段时间,现在想来,那大概是他同这个世界做的告别,因为我很快就遇到了锚点。”
他至今也没说清楚自己的锚点到底是什么,而刘队相比于这样不会左右案情结果的碎片信息,显然更在意苏冉冉的秘密和烟蒂的主人:“然后呢?她的干爹到底是谁?”
这个消息来的突兀,但却并不令人感到难以接受。
许多犯罪团伙的头目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都会提前把自己从泥潭里摘出来,然后认几个能替自己做脏活的干儿子、干女儿,甚至是伴侣,然后等到合适的时机就把他们推出去顶罪。
这样想来,苏冉冉咬死了不肯供出她所谓“父亲”的身份,除了其他人所以为的亲情外,自保的可能性恐怕还更大些。
可容云衍却是报出了一个似乎在哪里听到过的名字。
我隐约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但一时间也想不起具体在何时何地听到过,倒是刘队瞬间变了脸色,态度比刚得知容云衍就是d先生时还要来的更激烈,仿佛他刚刚说了什么惊天大事。
刘队一字一顿的问:“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么?”
他那双看透过无数犯罪分子伪装的眼睛如同看到猎物的鹰隼般盯住了容云衍,而后者非但没有丝毫要躲避的打算,反而还迎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困惑的想了一会儿,随即如遭雷击的意识到了什么,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来,狂奔到走廊里看起了挂在拐角处墙面上的宣传板,上面有许多张附带着事迹资料的照片。
在先前穷极无聊的等待中,我曾经为了打发时间和稳住心神,一遍遍的看这些大部分人压根不会去看的资料。
没人会平白无故的去记大概率永远不会跟自己有交集的人的名字,我自然也不例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