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他也派人去查了邱大师傅的背景。
他沉着眉毛道,“这个人……倒是十分神秘,我目前只是查到他是西河寺智空大师傅的关门弟子,这些年深居简出,倒是为了附近的百姓做了许多事情,他在百姓们的口碑很好!”
“另外,他还与后宫中的一些娘娘们,甚至与朝廷中一些大臣的夫人们,都来往密切……”
“可这些密切关系,我派人调查过了,多半都是这些女人们要他供一些平安灯,又或者去听他讲佛法,再或者就是求他测算八字,除此之外,似乎也并无别的事情。”
范阳半眯着眼睛道,“可是,有几点却又十分的蹊跷,他不过是个关门弟子,智空大师傅却把西河寺交给了他,西河寺有七大主持,论资排辈,这西河寺大师傅的衣钵,也不该是他来承接啊!”
“可怪就怪在智空大师傅圆寂的时候,竟然留下了亲笔手书,把衣钵传给了他这个关门弟子!”
“这其二,以我的能力,一个人只要在京城里有过活动轨迹,我便定然能想办法从我的多宝阁里查到此人的来历,可这个邱大师傅,却像是凭空多出来的人,一下子到了西河寺,在西河寺之前的痕迹,竟然一丝丝都没有,这太蹊跷了。”
“光是第二点,就足以让人琢磨了,什么样的人,需要抹除他出家前的所有痕迹呢?又是什么样的人,有能力抹除这些痕迹呢?”
范阳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战澈,却也让战澈浑身一个激灵。
是啊!
什么样的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呢?
能将自己所有的过往抹除掉,然后宛如新生开始慈悲众生,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他喉结快速耸动着,“以先生所见,他的身份应该是什么?”
范阳眉心沉了沉,又摇摇头,“不好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此人绝不简单,能隐瞒身份,还能当上西河寺的大师傅,光是这一点就说明他背后有大背景,只是不知道这大背景,是对咱们南朝有利?还是有害?”
“这些,便是我此番来京城要查清楚的。”
范阳微微一笑道,“这世上,还无人能逃过我的追踪,明日我便亲自去一趟西河寺,烧香拜佛,去见一见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