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当过兵的，手劲极大，裘芝被这一巴掌抽得差点没有站稳，她满脸是泪，“胡褚禄，你没有良心……我真是后悔跟了你！”
“我还后悔娶你呢！”胡褚禄烦躁道：“赶紧滚，我会让律师起草离婚协议，既然你过不下去了，那就不过。”
明明是他出轨在先，他竟然还理直气壮，好像裘芝不原谅他包容他就是她的错。
男人的厚脸皮，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好……好！”裘芝咬牙道：“离就离，你以为我稀罕你？”
她哭着跑开了，胡褚禄头痛欲裂，陪着笑道：“诸位，热闹也看够了，可以散了吧？”
门外的人纷纷散去，姜栖也跟着人群一起往外走，晏承望忽然握住她的手：“在想什么？”
“在想你说他们曾经也很相爱。”姜栖没有隐瞒晏承望，而是直接道：“你说，是不是再刻骨铭心的爱都抵不过时间的磨损？只是有的人最终闹到了裘芝和胡褚禄的地步，有的人选择了继续维系徒有其表的婚姻。”
“七七。”晏承望蹙眉，按住她的肩膀，“又在胡思乱想。”
心理医生说，ptsd的一个潜在表现就是自我否定，姜栖最近总是会想很多，对未来感到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