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她必须立刻去确认。
君九宸颔首,“我送你。”
“嗯。”
沈时鸢没有再拒绝,由君九宸送她去了华和堂。
夜色已深,街上的行人稀疏了不少,只有几家还亮着灯笼的铺子,在夜风中摇曳着昏黄的光。
华和堂的灯笼依旧明亮,只是大门已经虚掩,看样子是准备打烊了。
沈时鸢推开门,一眼便看到柜台后正在整理药材的阿风。
听到门响,阿风抬起头,见到去而复返的沈时鸢,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沈姐姐?”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从柜台后绕了出来,“您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
他有些担忧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急事?”
沈时鸢轻轻摇了摇头。
“倒也不是什么急事。”
她淡淡道,“只是我方才在回来的路上,忽的想到了一个新的方子,怕一时忘了,便想着赶紧过来记下。”
阿风闻言,立刻兴高采烈道,“那我帮您研墨铺纸!”
“也好。”沈时鸢颔首,唇边漾开一抹浅笑,“你帮我看着些,免得我疏漏。”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后堂,阿风殷勤地点亮了桌案上的油灯,又熟练地研好了墨,铺开了纸张。
烛火摇曳,后堂静谧,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对了,阿风,” 沈时鸢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眸看向他,“你父亲的腿疾,我前些日子思量了一番,拟了个方子,等会我一并写下,今晚可带回去给他老人家用上。”
顿了顿,她又说,“你爹不许我医治,你便说是从其他大夫那里抓的方子便是。”
阿风眼睛一亮,脸上是掩不住的欣喜与感激。
“真的吗?那太好了!”他连忙放下笔,站起身,对着沈时鸢深深一揖,“多谢沈姐姐!”
沈时鸢虚扶一把,“你跟我之间这么客气做什么?”
她顿了顿,又道,“对了阿风,之前忙乱,倒忘了问,你父亲的名讳是……?”
阿风正沉浸在感激之中,闻言有些不解,“沈姐姐问这个做什么?”
他挠了挠头,有些憨厚。
沈时鸢低着头,声音平静无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