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宴却像铜墙铁壁,不仅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手上力气更大,将她的双臂紧紧按在墙上,丝毫动弹不得。
紧接着,他的腰身下压,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沈清宁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
他的脸越逼越近,沈清宁咬着牙说:“江云宴,你注意分寸,我有男朋友。”
“有人说我以前喜欢有夫之妇,我不信,现在信了。”
江云宴喃喃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癫狂。
沈清宁刚要张嘴反驳,江云宴的唇贴了上来,将她的话吞入自己嘴中。
她拼命挣扎,可江云宴的力量太过强大,她的反抗在他面前犹如蚍蜉撼树。
绝望之中,沈清宁狠狠张嘴,用尽全身力气咬住他的唇。
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间弥漫开来
沈清宁本以为这一下能让江云宴知难而退,可他却像个疯子一般,依旧死死地禁锢着她。
时间仿佛凝固,恐惧让沈清宁觉得每一秒都无比漫长,直到她感觉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抽离,大脑因缺氧而开始眩晕,江云宴才抬起头,和她拉开了距离。
沈清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里全是恨意,死死地盯着江云宴,那目光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江云宴被沈清宁咬的那一下着实不轻,下唇正不断往外冒着血。
他抬手随意地擦了擦,指腹瞬间被鲜血染红。
紧接着,他另一只手如钳子般钳住沈清宁的下巴,将沾血的指尖用力涂抹在她的唇上。
在鲜血的映衬下,沈清宁的红唇越发显得潋滟夺。
江云宴望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勾起嘴角,声腔里带着笑意说:“沈清宁,我等着你和刘醒结婚,这样玩儿起来更刺激。”
他们在电梯旁边,江云宴不知道什么时候按下了电梯按钮。
话音刚落,电梯门就开了,江云宴吊儿郎的对她笑笑,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电梯。
沈清宁望着下滑的电梯,死死咬着牙,默默骂了声疯子。
刘醒父母周五晚上来的帝都。
周六上午十点带着礼物到了沈清宁住处。。
他们还带了刘醒的儿子刘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