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好。”
温时锦不知道和江楠说什么了,江楠脸上都是笑。
在她走过去后,江楠扭头望向她时脸上还带着笑意。
她没回应沈清宁,而是在看了她一眼后随即扭头重新看向了温时锦。
她对温时锦说:“阿锦,你赢了,我手上的镯子是你的了。”
江楠从手腕上摘下那只价值几亿的翡翠。
“阿姨,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温时锦婉拒。
“这是你凭本事硬的,阿姨要不给,那就是玩不起了。”
“阿姨,我只是对一些心术不正的人太了解了,所以才会赌赢,我那些哥哥们身边就有很多女人,她们全都妄想着能飞上枝头做凤凰,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和我妈拉近关系,某些人看到你出现,自然会过来打招呼。”
温时锦说话的时候特意看了沈清宁一眼。
江楠附和点点头:“你说的对,是我太单纯了,可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算了,不说这个了。”
她拉起温时锦的手:“不管怎么说,这只手镯你得收下,什么样的身份配什么东西,我这手镯戴到乡野村妇手上,别人只会说是假货,戴到你身上才能体现她的价值。”
江楠说着问沈清宁:“沈小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沈清宁很明白江楠又在借机敲打她。
告诉她,她和江云宴不配。
她是那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的麻雀。
江楠和温时锦打的赌,也是赌她会不会过去打招呼。
沈清宁面色平静嘴角唚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江总,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沈小姐,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沈清宁微微一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刚才您问我,您说的对不对,我不敢回答,是怕我若说您说的对,您会说我是趋炎附势之辈,我若回答您说的不对,您会说我没有礼貌顶撞长辈,所以我觉得最好的回答便是不回答。”
“这会儿,您心里肯定在想我是诡计多端,心思深沉的人对吧?有句话说的好,不喜欢一个人时,就连她的呼吸声都是有错的。”